&esp;&esp;这个话题转移得非常成功,苏辙闻言,若有所思:“与兄长一起代表豪放之章,莫不是那范希文范公?”
&esp;&esp;范公即范仲淹,写过《渔家傲·秋思》,其中ot;千嶂里,长烟落日孤城闭”一句,只有唐人风度,曾令兄弟二人赞叹不已。
&esp;&esp;苏轼闻言却是敛起神色:“我何敢与范公相提并论?”
&esp;&esp;对那位贤士,苏轼一向是相当敬重的。
&esp;&esp;南宋。
&esp;&esp;辛弃疾也对这ot;另一个人ot;颇感兴趣,他和苏辙想到一起了:“这另一位代表,应是范文正公吧!”
&esp;&esp;好友陈亮不置可否,笑着打趣道:“辛兄之词亦有龙虎精神,这个人就不能是兄台你吗?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辛弃疾爽快一下,摆摆手道:“同甫谬赞了,儿戏之作,不敢望东坡。”
&esp;&esp;辛弃疾有私心,范仲淹文才出众,更有ot;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“的丹心赤血,他对他非常敬佩。若有人能与苏轼一起代表北宋的豪放词,他相信那人必定是范公!
&esp;&esp;【以上就是我们对词的一个简单介绍,下面我们进入正题,一起来看苏轼这首词——《念奴娇·赤壁怀古》。】
&esp;&esp;【“念奴娇”是词牌名,又称百字令。】
&esp;&esp;中唐。
&esp;&esp;元稹忽然想起些什么,对白居易说到:“我记得乐天亦曾作过小词,所谓‘汴水流,泗水流,流到瓜州古渡头。’其词牌是叫作《长相思》吧?”
&esp;&esp;白居易笑着颔首:“一时戏作,比之这首《念奴娇》短了许多,阔大之处亦不能及也。”
&esp;&esp;元稹却是豁达地摆摆手:“诶,乐天兄何出此言,依前所说,词起于隋唐,说不定你于此还有开创之功,由短章而发展至长调,应是后之词家因革。”
&esp;&esp;中唐时期市井文学渐兴,元稹对这些颇有了解,不过嘛……他略一皱眉:
&esp;&esp;“就是这‘念奴’二字,看起来似有些眼熟。”
&esp;&esp;白居易与他知交相契,闻言也是一顿,不会是,他们想的那个念奴吧?
&esp;&esp;【念奴,是唐天宝年间著名的倡女,长得很美,唱功尤其一绝,唐玄宗很喜欢她,对她曾有过“此女妖丽,眼色媚人”的评价。
&esp;&esp;后来有本书,叫《开元天宝遗事》,就记载过这件事,还说由于念奴唱歌实在太好听了,没有一天不在李隆基身边的。
&esp;&esp;念奴的艳名经过皇帝御口揄扬,又经风流润色,成为了文人竞相歌咏的题材,后来元稹写《连昌宫词》,所谓“念奴潜伴诸郎宿”,“春娇满眼泪红绡,掠削云鬓旋装束。”
&esp;&esp;“念奴娇”这个名字,大概是取意于这里。不过这个词牌是到北宋才有人写的。
&esp;&esp;说起来李隆基这个人也是……难评,我们熟知的两大词牌名都和他有关,另一个大家也学过,是《雨霖铃》。】
&esp;&esp;元白二人对视一眼俱是沉默,唐宋沿袭,文学之间的关涉果然良多。
&esp;&esp;“相传马嵬之变后,杨妃缢死,明皇驾回途中,风雨凄凄敲打銮驾金铃,明皇有感,悼念杨妃而作《雨霖铃》曲,这《雨霖铃》应是本于此吧!”白居易说到。
&esp;&esp;元稹颔首:“因兹弹作《雨霖铃》,风雨萧条鬼神泣。若从此处袭来,那《雨霖铃》词,恐怕多有哀怨伤怀之音。”
&esp;&esp;可惜楚棠不曾顺势放出一首二首。具体风貌如何他们也无从得知了。
&esp;&esp;太极宫。
&esp;&esp;李世民的脸色又有转黑的趋势:“什么时候才能没有李隆基这个孽障?!”
&esp;&esp;一个李隆基,养活了两朝文坛是吧!
&esp;&esp;李世民气不打一处来,前面楚棠曾提到过,元稹写作《连昌宫词》,探讨唐朝治乱兴亡之因由。他还遗憾不能看到全篇,现在好了,从这几l句就可以看出来来,又是李隆基沉湎声色的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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