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丽堂皇的厅堂内,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睿亲王请他坐下后就借口有事先离开,丫鬟们送来热茶,接着雍容华贵的万氏就在两名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。
万氏微笑的看着相貌俊朗的褚司容,颇为满意。难怪那孩子这样死心塌地,果真是才貌皆出色的男子。
“老夫人找司容有事?”他的口吻平稳,心其实是焦急的。
她微笑摇头“找你的不是老身,不过老太婆有句话要请相爷放在心上,有些事不只要眼见为凭,更要开心眼,用心去判断。”
她语重心长,但听在褚司容的耳里,只觉困惑。
“无妨,知仪在花园等你。”她回头对身边其中一名丫鬟说:“挽玉,带相爷过去。”
“是,请相爷跟奴婢来。”
褚司容起身礼貌的向万氏点头后,举步在丫鬟的引领下前往花园。
睿亲王府的花园不小,内有亭台楼阁、假山流水,长廊连接水榭,桥下水池倒映出山光水色,一伊人伫立桥上,身后有一红檐亭子,一株银杏金黄璀璨,在这秋日与后方的枫红一起展现耀眼光华。
褚司容走上桥,他身后的丫鬟在陈知仪的眼神示意下退了下去。
他环顾四周,不见半名伺候的丫鬟,再见她笑意盈盈,看来她早有打算不让任何人叨扰两人的交谈,说来这并不合礼制,可看老王妃的样子,这孙女所为她是知晓的。
不过他也很讶异,原来这知仪郡主便是他先前在市集所见的女子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听她竟然说得脸不红气不喘,他冷嗤一声“我们何曾相见?是了,几天前在下城市集的确见过,但说不上好久不见吧,郡主。”
听他这么说,她显得有些焦急“这事有点复杂,该怎么说呢,虽然我已练习许多次,可如今这样说好了,那年我六岁,你十一岁,绮罗苑的桃花林是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的地方,你记得吧?”
没有预期的惊喜或感动,他黑眸微眯“我不喜欢打哑谜,还请郡主有话直说。”
他的反应让她更紧张了,她深呼吸好几次才道:“我本是巩棋华,四年前才成为陈知仪。”
褚司容给她的反应却是嗤之以鼻。她以为他是笨蛋,会相信她的胡言乱语?!
陈知仪叹了一声“我就知道你很难相信,但请相信我,我重生后没多久就想去找你了,可我年岁尚小,只怕王爷王妃不会答应,这才忍着。”她没把自己跟祖母的事说出,总不好说是祖母拦着,只怕他以后要怨,坏了他跟祖母的关系。
“当时年岁小不说,现在大了、可以嫁人了,才来告诉我你是死而复生的巩棋华,就是想让我娶你是吗?”他语带嘲讽,一副觉得她荒诞不经的样子。
“我真的是巩棋华!”
秋阳洒下,她那双动人明眸更显真诚,甚至闪动着泪光。
这一幕,竟让他冷硬的心久违地感到悸动,教他难以置信,却也忍不住直盯着她。
他的凝睇勾起太多过往回忆,令她不由得心绪激动,眼眶微红,但她不哭,经历生离死别,如今他们终于相逢,她该高兴才对。
深吸一口气,巩棋华压抑激动情绪,哽声道:“请跟我来。”
他蹙眉,看着她转身快步过桥并走进红檐凉亭,他却没动。
她转回身来,直勾勾的看着他“拜托,我会证明给你看。”
望着她闪动泪光的诚挚明眸,他深深吸了一口长气,举步走了过去。
凉亭内,居中的大理石桌上有一食盒,且茶水已备妥,她请他在圆凳坐下后,并为他倒上一杯茶。
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,她多么希望他能相信她,但她知道自己得慢慢来。
“诚如我给你的那封信的内容,第一年的生辰礼是一把快枯萎的花,第二年我送你一块绣有你名字,但绣得像扭动虫子的丝帕,第三年因你擅于吹笛,为了能跟你合奏,我便开始学琴,却弹了一首你说会让你头皮发麻的可怕曲子,第四年则是亲手绘了一张怎么看都不像你的画像给你,第五年”
“够了!”她虽指证历历,但他就是无法相信。
这就是这些年他从父亲那学到的,即便是心腹,他也要怀疑对方有可能背叛他,是以即便这些事不该有人知晓,他也要怀疑可能是某人的阴谋。
“好,你不肯相信,我不数第五年、第六年,就谈现在,我亲手为你做了点东西,你要不要试试?”她迫不及待的打开石桌上的食盒,并焦急的抬头看他的表情。
那瞬间,褚司容半眯着黑眸,惊愕的看着那块卖相很差的八珍糕。这怎么可能?八珍糕本身不稀奇,稀奇的是能做出这模样的应该只有棋华
瞧他一脸震愕,本来有些兴奋的她,现在有些困窘了“还是一样丑对不对?好吧,就算重生了,天分这种东西,没有就是没有。”
褚司容无法说话,他的思绪仍陷在眼前这块八珍糕给的震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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